正面设计:胡福庆 | 正面雕刻:张春晔 |
背面设计:余敏 | 背面雕刻:余敏 |
发行年份:1999年 | 面额:50.00元 |
发行量:21850枚 | 实铸量:21850枚 |
材质:银币 | 质量:精制 |
重量:5oz | 直径:8050mm |
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”金银纪念币正面图案,作为中国现代贵金属币正面图案,作为只有国号、国徽、年号三大常规元素的正面图案,或长方形币制(胡福庆设计),或圆形币制(常欢设计),在设计上有非常亮眼的突破。而核心就是它的非主流底面。类似题材,类似元素,底面通常都以镜面工艺简单处理。而设计师在构想之初,就决定反其道而行之:以繁杂的牡丹花瓣造型,满满实实铺于底面,再以喷砂工艺造成一种厚实的氛围。而数字“50”构成的国徽,以及国名、年号,又采用反喷砂工艺,使它们鲜明而强烈地凸显于币面之上。其整体效果纷繁但不杂乱,不仅井然有序,而且主次分明。
“50”与“国徽”的巧妙糅合,也是一个大胆的创新。代表半个世纪的“50”,是主题的简略概括,是主题的高度提升,也是主题的经典凝练。但它毕竟只是一个数字,无法给人更多联想。但设计师却突发奇想,将它异变为国徽的外环。位置稍稍有些偏移,挪动的距离正好将一大四小五星置于其中。排列如风驰电掣的动力火车,阳光、朝气、鲜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正飞速行驶在大时代的铁道线上。厚重的题材,厚重的含义,通过“50”的艺术变形,同样厚重地表述了出来。
不仅仅如此,数字“50”还另外生变出“工”与“农”的色彩。“工”是“5”变形演绎的斧头,“农”是“5”与“0”各半衍变而成的镰刀,两者交织在一起,又形象地租后成中国共产党的党徽。党徽在此处别有一番深意,正是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之下,年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,才在短短半个世纪之中,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。此时再看数字“50”后缀的“0”,看“0”右半变异而生的丰满麦穗,虽有淡淡的“国徽”元素的影子,但更多是丰收的象征。丰收体现的是社会主义50年的巨大成就,其方方面面,均浓缩在一个个麦穗之中。
后期浮雕制作,主要笔墨集中于底面的牡丹花纹。不仅要表现它们复杂的形态,还要把它们之间的层次关系表达明晰。底面浮雕只有浅浅一层,薄到可以忽略,但同样也要有线、点、面的相互转换与交合。长方形币制又不同于圆形币制,其中最大的变动,就是在数字“50”左右两侧各设置有一枝盛开的牡丹。牡丹呈上下叠开的三朵,由下往上,从含苞待放到完全绽放,依序为不同的状态。牡丹也同样反喷砂处理,在满铺的花瓣映衬之下,光亮艳丽,堂皇富贵,同时又深透着花好月圆的祥和与喜庆。
如果把圆形的正面图案比作向阳盛开的向日葵花盘,那么长方形的正面图案更像是迎风招展的一面旗帜。旗帜的底色满铺的牡丹花瓣,虚虚实实,隐隐现现,是旗面迎风而动的波浪形褶皱。每一道褶皱之中,都有一段共和国50周年或艰辛或酸涩的曲折故事;每一道褶皱之中,也同样都有共和国50周年或骄傲或自豪的巨大成就。
“开国大典”图稿是第二次出现于中国现代贵金属币币面。第一次是1989年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40周年”金银纪念币,为20盎司圆形金币。
油画《开国大电》创作于1953年,作者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画家董希文。画面描绘的是1949年10月1日,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经典场景。1953年,《人民日报》在头版发表了油画《开国大典》,同年,人民美术出版社将其印成年画向全国发行。从此,油画《开国大典》家喻户晓。但接下来,政治运动一波三折,《开国大典》也进入起伏不定的磨难时期:先是奉命删除画面中的高岗,其位置以一盆鲜花替代;后又清除刘少奇,原位由董必武替代;第三次又被要求删除林伯渠,但此次,董希文巧妙周旋而过。1979年,画家阎振铎、叶武林受命,另外复制最初的版本。
1989年,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40周年。油画《开国大典》成为贵金属币取材重点,包括两个品种,除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40周年”20盎司圆形金币外,同题普通纪念币1套3枚,其中第一枚也取此为主图。但画面沿用的,却是后期被迫变动的删改本——立于天安门城楼上的包括毛泽东,一共只有7位共和国领袖。而此时,《开国大典》最初版本已经复制有10年,作为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国家权威货币,无论是纪念金币还是政治角度还是从历史角度,都明显不妥。此次加以纠正,带有一定“拨乱反正”的因素。
还有一件颇有意思的事,当时在制定其中5盎司金币的发行量时,发行部门事先征询了包括香港、澳门地区在内的实际购买量,根据各地上报的实际订单确定了最后的发行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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